第(2/3)页 徐狂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刚想随手拿起酒葫芦喝两口,但是注意现在自己是假冒的云行衍之后便忍住了,吞了吞口水安耐住这股想法之后,问道:“你身为朝廷四品督粮使在此负责粮草调度,却为何能让前线断粮?!你这是失职!” 苟或只是低着头不答话,而徐狂则是撇了一眼周围的人,说道:“你们全都退下吧,我要单独与苟大人聊两句……”语罢,众人散去,而他这一举动无疑是给了苟或身边的亲信出去给周围的官员通风报信的消息,这也徐狂想要的,他此举无疑就是为了震慑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待到众人散去后,徐狂说道:“怎么?事到如今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么?!” 徐狂围着他转了一圈儿,而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要清楚,延误军机,这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督粮使能担当的起责任的,你若是从实招来,我还可以向朝廷说明情况,将你的罪责论的轻一些,可你要存心与本侯对抗打擂台……那就别怪本侯将你就地正法!” 徐狂说罢砰的一声拍了拍桌子,把苟或吓了一个激灵,如今进退都是死,哪里还有活路可走啊?!外面有鬼蛇卫想要伺机杀自己灭口,如今屋内‘云行衍’也是咄咄逼人,此时苟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也不出来了!顶点 苟或说道:“侯爷,粮道被敌军占领这绝非下官想要看到的,下官乃一介文官,虽有上阵杀敌之心,却无那万夫之力,如今侯爷亲临大驾,下官愿听侯爷差遣……” “呵呵,你倒是推得干净啊!” 徐狂讥讽道:“据我所知,粮道还未被攻占之际,陈恒之军团就已经断了粮,可是运往其他两大军团的粮草却是源源不绝,苟大人,这你又作何解释?!” 徐狂开始不断的给苟或施加压力,只见苟或汗流浃背,眼神颇有躲闪之意,显然是在纠结要不要按照原计划来进行,他当初敢接曲长宁的差使就想到了如今的结果,且退路早已安排妥当,可就是怕如今要是把云行衍搪塞过去之后,自己便是会彻底失去利用价值,到时候鬼蛇卫杀了自己便可回去交差,而云行衍也可以把自己的人头拿上去顶包,当真是如同轻舟驶进湖中央,遇得铁索横江,让人进退两难! “这个嘛……” 苟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干枯的嘴唇忍不住想要喝口水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然而徐狂却是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道:“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想好了在来答复我!” 徐狂说罢一推房门摇着扇子大笑离去,而此时苟或却是如释负重一般的跌坐在地上,两眼茫然不知所措,随后开始叫道:“钱三水,钱三水何在?!快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