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痞子闹事-《金石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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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对大家说:“没事儿了,接着干活儿吧。”大家见也就这样了,便各自干起手上的活儿。
沈老师对我说:“行啊,刚才那一下打得好!”
我呵呵一笑,见他也没受伤,也回自己方里去了,不过还时不时起身看看那个男子。沈老师还是坐在一边的土堆上晒太阳,头时高时低,似乎又在打瞌睡?
那几个民工正真也是很恪尽职守,衙役来之前都没撒手,牢牢地控制住了痞子。
今天下午工地又要休息了。因为衙役来了之后听完事情大致经过,就把痞子、沈老师、我还有一个作证的民工一马车拖回去做口供笔录了。
原来,男子刚来工地找的那个民工是他的“线人”,那天我们发现刚骡子方里那座墓的事情被他那边儿的几个民工说漏了嘴,被这“线人”听了去,晚上就跟这痞子说了,痞子本来只想借此来说金石队挖了他家祖坟讹点钱了事儿,没想到被收拾了一顿,还落得二十大板的下场。
我仔细想想也是,他当时与沈老师的距离,拔刀就刺的话,沈老师怕就凶多吉少了,他可能也就是要耍狠,没想到演砸了。
我们一行人从衙门出来,沈老师谢过作证的那名民工,招呼了辆马车付了钱先把他从回去了。
沈老师跟我说:“你反正没啥事儿,跟我去大医馆一趟吧,我今天像是感冒了,去看看大夫买点药回去。”
“成,走吧。”我俩就招呼了一驴车,一路吹着“凉爽”的风就到了大医馆,这凉爽对沈老师来说似乎更像是寒冷。
去大医馆,急诊的大夫给看了,说症状就是寻常感冒,抓了点儿药就把我们打发走了。出来之后沈老师感叹:“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一天晚上就能病成这样,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您昨晚上喝多了,睡觉是不是踹被子了,着凉冻得?”
“不应该啊,我活这么大就没这习惯,而且早上起来被子就盖得好好儿的,我也不知道咋就感冒了。”
我们也找了一赶马车的把我们送回村里,路上沈老师还假装抱怨衙役们做事不够周到,只管拿人不管送人的,听得那车夫以为我俩刚从官衙里出来,不是啥好东西。
我安慰他道:“得了吧,不是衙役,谁来管束那个痞子保护我们平安?总不能找几个人一天到晚押着他吧,一天的工钱就够车费了。”
沈老师只笑了笑,没什么力气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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