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眼就看穿了这群文臣的伎俩,不跟他们缠斗什么“藩王就藩”的细枝末节,直接抡起“礼法道德”的大棒反击回去,反倒让他们措手不及。 咱这个当爷爷的,戎马半生,儿子们个个在外镇守藩地,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面,好不容易有个聪慧懂事的孙儿在跟前,留着他在身边,陪朕说说话,讲讲边地的趣闻,聊聊朝堂的琐事,享受几天天伦之乐,怎么了? 这难道不是为人祖父的本分?难道不合“父慈子孝、祖孙和睦”的伦常? 你们张口闭口圣贤书,难道连“百善孝为先”都忘了?连祖孙亲情都要拿礼制来苛责,这是哪家的道理? 再说了,他朱高炽又不是藩王,只是一个藩王世子! 藩王需就藩镇守,那是礼制;可世子尚未袭爵,留在京师侍奉祖父,跟着历练政务,本就是常例。 远的不说,前几年秦王世子、晋王世子,哪个没在京师待过? 怎么到了朱高炽这里,就成了“违逆礼制”? 你们这般双标,到底是真在乎礼法,还是另有所图? 老朱这一番话,看似在讲亲情,实则把“礼法”的球又踢回了文臣怀里——你们不是讲礼制吗?祖孙天伦就是最大的礼制;你们不是讲道德吗?容不下这点亲情,就是最大的不道德。 这下倒好,文臣们准备了一肚子“藩王就藩”的道理,瞬间被堵得严严实实,再想开口,反倒显得自己不近人情,连最基本的伦常都要违背了。 朱高炽站在下面,看着龙椅上老朱那看似怒不可遏、实则暗藏机锋的模样,心里暗暗叫好。 姜还是老的辣,这一手以退为进,用“亲情”破“礼制”,可比自己硬邦邦地辩解要高明多了。 第(2/3)页